这样就变成,严妍的左右两边,一个是吴瑞安,一个是程奕鸣。
“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司俊风又换了话题,“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
司俊风自言自语:“奇怪,就算她和白警官去办案,也应该回来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祁雪纯问。
深夜十二点多,白唐家的书房仍然亮着灯。
严妍:……
祁雪纯:……
“贾小姐,贾小姐……”
如果她融入不了程家,他一定会在程家和她之间选择她。
她对祁雪纯是真心佩服。
程奕鸣眸光微黯,根据他了解到的情况,这件事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
祁雪纯似没力气了,警戒着往后退,但她身后是墙角,再无路可退。
她已经跟着司俊风见了不少人,可还有更多的人等着她去见。
众人一愣。
严妍知道自己不这样,但偏偏对他毫无防备。
果然,她们俩试了一下,声音倒是变了,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