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衫坐在顾子墨的车内，打开半截车窗趴着往外看。唐甜甜朝威尔斯轻扫，威尔斯语气冷淡，“随她去。”

苏简安进了门，朝他们看了看，进去走到陆薄言身边，“借了唐医生这么久，威尔斯公爵可千万不要怪罪。”交警确认了身份，朝沈越川和另一辆车看了看，旁边的胖男人一张嘴就血口喷人，“警察同志，是他想撞死我！”

唐甜甜不傻，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可三番五次的偶遇，甚至是找上门，就没法再说是巧合了。他来到玄关换鞋，弯下腰时，身边突然多了一道小小的影子。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威尔斯的脸色微变，唐甜甜弯了弯嘴角，“威尔斯，你上药挺熟练嘛。”

“不必理她。”唐甜甜急忙跳起身走到门口。

洛小夕递给她一个杯子。“实话？你说那些事都是她一个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