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都心知肚明,洛小夕所谓的“一些其他人”指的是苏亦承。
“嘭嘭”
“你可以打电话回去说你训练太晚,明天再回去。”苏亦承见招拆招。
顺着门牌号,不消两分钟就找到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木门突然被拉开,一个中年男人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
这一天,就像往常一样在忙碌中匆匆过去,苏简安从工作中回过神来时,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陆薄言毫无预兆的圈住她的腰,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
想着,洛小夕突然打了个喷嚏,她随即起了昨天的事情苏亦承把她扔进了浴缸里泡冷水,让她一边忍受着火烧的痛苦,又一边冷得瑟瑟发抖。
……
……
“好了,我回去了。”苏简安凑到苏亦承面前,“哥哥,你要记得我的话。”
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
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氓的,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直白不讳。更加奇怪的是,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
可不曾想,那居然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没有师傅,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我哥以前经常喝多,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苏简安吐了吐舌头,“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但是不敢告诉他,他也什么都没发现!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她跟我爸是因为麻将认识的。”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止痛药的药效消失,苏简安又被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