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二十多天,陆氏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除了总裁办公室,公司的其他部门弥漫着不安定的气氛。 他慌慌张张的连连摆手,“误会,七哥,这绝对是误会啊!我、我听说老人家不舒服,只是去看看老人家,随口跟她开了个玩笑,哪里想到老人家的反应会这么大?”
陆薄言不相信康瑞城会平白无故的帮他。 苏简安关掉浏览器,拨通康瑞城的电话。
“不然呢?”苏简安推开他,“不等你出来把事情问清楚,难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 “陆薄言陪你去?”
陆薄言稍感满意,松开她,帮她盖上行李箱拉好拉链,又在她随身的包包里放了暖宝宝。 “走了。”苏亦承上车之前回头对她说。
无言中,列车出发,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偶尔看看风景,累了就抱着他休息,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一排楼全部坍塌,只能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