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太像,如果穆司爵真的发现她了,按照穆司爵一贯杀伐果断的作风,她早就被不动声色的解决了。
许佑宁最喜欢的那首《偶阵雨》响起,迟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手机铃声,抓过手机接通电话,一道男声贯|穿耳膜:“我是沈越川,司爵受伤了。”
她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拥有,幸福又该从何谈起?
许佑宁想了想,又说:“如果有什么急事,而且联系不上我们的话,你直接联系陆先生。”
陆薄言没说什么,康瑞城明显是一个人来的,也就是说他没有在今天动手的打算,警戒加不加强已经无所谓了。
“当晚辈的尊重你,你再端长辈的架子也不迟。”穆司爵冷冷一笑,“否则,赵叔,你不是在自取其辱么?”
“……”
自从那天晚上仓促而又不容拒绝的吻了她之后,穆司爵就没再来过了。
这几天他给自己找了不少事情,虽然做事的时候没有分心,但闲下来的时候,他时不时就会想起许佑宁绯红色的唇,想起她的滋味。
隐藏台词就是“你可以滚了”,小杰放下东西,遁了。
许佑宁拨了拨头发,黑绸缎一样的长发堪堪遮住伤疤,像尘封一段伤心的往事。
她几乎是冲进门的,没在一楼看见穆司爵,上楼,直接推开他的房门
靠之,她只想回去安安静静的睡觉好吗?突然搞这么严肃吓谁呢!
穆司爵接过自封袋,深深看了眼许佑宁:“你怎么发现的?”
对方人多,他又不敢真的开枪,最后还是被拿下了,陆薄言和穆司爵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给了他一份虽然有危险但收入可观的工作,他把一半的钱花在读书上,另一半的钱交给院长维持孤儿院的经营。
许佑宁没好气的哼了声:”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