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半倚在一张桌边,问道:“你来干什么?”
“好了好了,是我错,我自己去。”祁雪纯快速溜了,他俩要再吵,整个警队都要惊动了。
祁雪纯已将她的整套,动作观察仔细,她拿了祁雪纯的碗,汤勺也是原有的,但她的指甲很长……东西藏在指甲里。
祁雪纯立即抬头,匕首的寒光恰巧划过她的眼……
司俊风勾唇:“祁雪纯,你查案可以,演戏不行。”
他身材高大,身材中等的孙教授根本拦不住他。
“他是犯罪嫌疑人,我是警察,他怕我是应该的,”白唐坚持,“祁雪纯你想清楚,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
“你在哪里?”司俊风疑惑。
“巩音,你叫我布莱曼好了,大家都这么叫我。”女孩说道。
男人凑近他,“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
“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
祁雪纯点头,转身离开了机要室。
“什么情况?”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
她抬手触碰,手上立即沾了血……
迷迷糊糊之中,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叮嘱她千万不能忘记明天拍婚纱照。
但她又担心,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只是暂时稳住她,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