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助理，将程家股份的动向调查清楚。

“闭嘴！”对方不耐她的聒噪，“你急什么！”

程奕鸣皱眉，事情办成了，待人就热情起来了。

“按照贾小姐中刀的深浅，凶手用了不少力气，她身边应该有滑冲的脚印痕迹。”祁雪纯琢磨。

等他再次沉沉睡去，她才拿起手机，给申儿发了一条短信。

严妍摇头，如果她和程奕鸣商量，那就代表她是犹豫的。

这里住了一个程家的老前辈，除了慕容珏，程家辈分最大的就是他。

“不要胡思乱想，”程奕鸣及时打断她的思绪，“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

“只有一种可能，”她接着说，“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碰上河水结冰，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河水流动，才浮现上来。”

“这次应该听听你的理由了。”祁雪纯说道。

路上，严妍将程家人烦扰程奕鸣的事情说了，问她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

“咣当！”房间里传来杯子打碎的声音。

严妍也不禁落泪。

他看了司俊风一眼，心想，这个女警官怎么会有一个气质像杀手的助手……

严妍心头一动，原来刚才她并没有眼花，隔壁的热闹的确让他若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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