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珏不慌不忙的回答:“不过是一个仗着自己能生孩子,想来揩油的一个女人罢了,这些年,来咱家的这种女人还少吗?” 车内坐了一个与令月模样相似的男人,正是昨晚上符媛儿在会所门口见过的。
严妍将脸转开,对着窗外去了。 银行的催债文件早已到了公司,到现在这个情形,是无论如何不会再给他宽限。
符媛儿拉开门,只见妈妈一脸焦急的说道:“子吟不见了!” “为什么不说?”符妈妈挑起秀眉:“爱情不是挂在嘴边说说的,你就得让男人不断的付出,泥潭深陷这个词听说过吗?男人只有先越陷越深,想要离开时发现自己拔不出脚了,才会死心塌地付出到底。”
程子同以沉默代替肯定的回答。 子吟陷入了沉默。
符媛儿挺犯难的,本来不想隐瞒他,但告诉他实话只有一个结果,他不可能让她继续查。 程子同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冷笑,“他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