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毕竟曾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自然而然的在客厅坐下,先出声问:“他为什么不在医院?” “谢谢,好多了。”陆薄言微蹙着眉,看起来并不领情,“你怎么会来?”
苏亦承笑了笑:“你馋海鲜了吧?想吃哪家的自己去,账记我名下。”顿了顿,接着问,“是两个男孩还是两个女孩?” 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她和继母发生争执、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
陆薄言看了看手表,“还差10分钟到九点。” 苏简安天快要亮时才睡下的,虽然睡前一直想着天亮之前要醒过来,但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回到熟悉的怀抱,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头往陆薄言怀里埋,顺带着蹭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像以前她睡着的时候一样。
只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最后的后果十分糟糕,她也可以全身而退。 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陆薄言的唇角爬上来一抹苦笑,眸底满是自嘲。 田医生没有办法,只能又给她挂上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