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
“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她恍惚有一种错觉下一秒她就会被陆薄言嵌进他的身体里。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想摸一摸耳朵,却触到温热的什么。
那样羞赧的神情,这样诱惑的姿态,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夜晚格外短暂,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
苏简安这才意识到,她和陆薄言在酒店,这里没有分开的两个他和她的房间。
“你要么收下这张卡,要么义务劳动。”
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没关系,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他叫来徐伯:“告诉老夫人,少夫人不想去。”
哎?他是在跟她说话?
他开车去了山顶上的会所。
苏简安抿着唇不说话。
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我正好回家。”
猜到苏简安生气的原因是误会了他的意思,陆薄言沉吟了一下才问:“简安,你喜欢什么?”
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被他落下了,但没想到下楼梯她依然走得很慢,不耐的回过头才发现她一张脸都要皱成沙皮狗了,蹙了蹙眉,返身走回去。
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更忘了手上的伤,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啊!”的惨叫了一声,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