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止自己胡思乱想,苏简安给唐玉兰打了个电话,说她和陆薄言等一下去看她,挂掉电话没多久,陆薄言就回来了。
并非康瑞城不爱护这个孩子,而是他不能。
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因为我不敢面对,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苏简安嗫嚅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
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
“哦?”周绮蓝笑眯眯的,“哪个女人啊?”
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毫无预兆的炸开,苏简安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支吾了半天也只是挤出一句:“我上车了。”
“我刚刚确认一件事情,穆司爵和A市的陆薄言……是很好的朋友。”阿宁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陆薄言是很不好对付的人物,穆司爵这边,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就能拿下。”
似乎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和感情牵扯上关系,就会变得百转千回,辗转纠结。
陆薄言眯了眯眼:“学聪明了。”
“……”所以,陆薄言是故意把她留在那里让两个大人拍的?
说起来也奇怪,陆薄言只是站到她身后而已,苏简安甚至看不见他,但忐忑不安的心脏却真真实实的安定了下来。
苏简安说:“伤口痛,我起来吃片药。你……怎么了?”
三十几年前,电脑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中,棋pai游戏最受大家欢迎,周末的时候在某位朋友家里组个牌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第二天起来,苏简安想找陆薄言问清楚,可陆薄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他赶时间,早餐都没吃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