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过是被擦破了皮而已,哪里谈得上是受伤,陆薄言居然真的来了……
滕叔只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苏简安一下,然后就笑着走了出来:“薄言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我现在才发现那些记者的摄影技术真差,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
陆薄言眯着眼看她,半晌后:“……好。”
陆薄言蹙了蹙眉:“不行,换别的。”
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他压力大到一天两包烟,公司的人都觉得他这么抽下去45岁之前肯定要把命送给烟,苏简安知道后,带他去了个地方回来,他就几乎把烟戒掉了。
“……”苏简安更加迷茫,陆薄言叫她的全名,代表他生气了。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
苏简安笑了笑:“好,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苏简安在忐忑中深呼吸了口气来都来了,不能露怯给陆薄言丢面子!
说完把毛巾塞给陆薄言,苏简安逃一样跑到了餐厅。
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嘭”一声关上门,眯着眼看着她,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
“……”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
她其实挺不孝的,从来没有听过父母的话,一天到晚在外面撒野,回家吃顿饭都要谈条件,现在她爸爸只能自己跟自己下棋。
借着昏黄的灯光,她看到了陆薄言额头上的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