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是嚣张不了多久的,苏亦承很快就把她的声音堵了回去,两人半是打闹半是玩笑的在客厅闹成一团。
回程不理苏亦承了!她缠着他租船是为了看夜景的!
“啊!”
“你,”苏简安开始结巴,“你怎么还不起床?”
“呵呵……”Candy扯开洛小夕的安全带,“你跟我的命比起来,我觉得还是我的命比较重要!”
奇怪的是,他居然觉得很享受。
她只是觉得心在瞬间被掏空了,脸上突然有些热热的,摸上去,居然是泪水。
他拨开她的手,决然走进了苏亦承的办公室。
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
一个多小时后,风雨渐渐的小下去,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
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他放下牛排刀:“我脸上有东西?”
最终她抓起车钥匙,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
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或者他一夜没睡,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他睁开眼睛起床,这才发现胃有些痛。
十四年来,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
但也证明了她没有看错,苏亦承确实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
最后还是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回来镇住了场子,陆薄言一刀把蛋糕切成了两半,已经有诱|人的香气弥漫出来,连穆司爵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简安,你学过烘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