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杜明伸出一只手：“您可以叫我芬妮，杜总。”“你来得正好，”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严妍不会写字，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

符媛儿听着花园里传来的汽车发动机声音，悬在嗓子眼的心稍许安稳。她的钰儿哭了。

她拨通了程子同的电话。她惯常对他逢场作戏，这样疏离的目光，他还是第一次见。

严妍咽了咽喉咙：“其实我三天就可以……”“程总要带着女一号去哪里？”吴瑞安问。

两人还在讨论，符媛儿已经悄然离去。“我不太会煲汤，你凑合着吃点。”令月将炖盅端到了她面前。

她站起身，程奕鸣也站起身。“严妍，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两天前你还撮合我和朱晴晴，今天就要让我们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