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

许佑宁看向穆司爵：“阿光刚才笑成那样，是什么意思？”

空气一度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凌晨两点多，不知道第几次结束，女孩已经筋疲力竭，康瑞城靠着床头抽烟，神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康瑞城是康瑞城，他儿子是他儿子。”穆司爵不答反问，“我是那种逼着人家父债子还的人吗？”

这么说起来，越川是调查高寒的最佳人选。

仅凭着这么一句话，他就是有逆天的能力也推测不出什么，不过，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骨子深处，他到底是疼爱沐沐的，怎么可能没有想过沐沐现在的处境？

不过，陆薄言说的是事实，他确实……比相宜更熟悉她。

许佑宁突然不敢直视穆司爵的目光，果断避开，捏着为数不多的底气说：“可以的话，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啊！”

萧芸芸越想越不甘心，盯着穆司爵：“穆老大，你老实交代，你和佑宁之间是怎么回事？要结婚了也不说一声，太不够朋友了。”

许佑宁第一次离开穆司爵的时候，外婆刚刚去世，那个时候，她心里只有难过。

见许佑宁迟迟没有反应，沐沐拉了拉许佑宁的袖口，眨着眼睛问：“佑宁阿姨，你在想什么？”

看着房门关上，许佑宁和沐沐都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她如释重负，乖乖的点点头：“好。”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这毕竟关乎萧芸芸的人生和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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