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苏简安回答得一点架子都没有,主编也跟着放松下来,指了指茶几上的曲奇:“陆太太,刚才那位阿姨告诉我,这是你早上亲自烤的,烘焙是你的业余兴趣爱好吗?还是因为陆先生喜欢吃小点心?”
“行了,别想了。”江少恺给了苏简安一颗定心丸,“我和我妈已经商量好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让陆薄言察觉出什么端倪,他绝对不会来找你。”
两人陷入胶着,这时,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刘婶送早餐过来了。
那个时候他刚从陆氏的年会回来,想说的事情……应该和陆薄言有关吧?
阿光径直去了穆司爵的办公室,穆司爵在里面,他叫了声:“七哥。”开始汇报事情。
“还没。”陆薄言让开,示意苏简安上车,“但突然饿了,徐伯说你还没下班,顺路过来接你去吃饭。”
休息室不是很大,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
“有吗?”苏简安毫无印象,但是对陆薄言的了解告诉她,陆薄言不会记错任何事。
那就,最后再奢侈一回吧。
苏简安很单纯的说:“那我去给你做点宵夜!”
一觉醒来时已经快要六点了,冬日的白天短,夕阳已经收敛了光芒,夜幕从天而降。
洛小夕拉住母亲,“再陪我聊聊嘛,等我吃完这个你再走。”
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长长的沙发,长长的茶几,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诱’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去猛吸。
没想到被她用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