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他的脸,忽然轻笑一声,“司俊风,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
唇瓣被咬出了一条深红印记,清晰的落入他的眸光之中……他眼底有火光在摇曳。
“你怎么看?”白唐问。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冷如魔鬼的宣判。
“你在这里干什么?”司俊风疑惑。
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
她往口袋里拿手机,忽然“哎呀”一声,“今天出来忘带手机了。”
祁雪纯第一次坐车坐到吐,也是坐了一个二代公子哥的跑车。
祁雪纯:……
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
“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不怕白唐说你?”
“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祁雪纯坦言,“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根据检测结果,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请你解释清楚。”
祁雪纯无奈摇头,也没工夫管这事了,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
祁雪纯对销售员淡然说道:“你们给她拿过去吧,这些我不要。”
“当时流了血,现在伤疤还没好。”他伸出右手,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