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了萧芸芸一眼,说:“她看起来很好。”
“好啊。”
“哦,你说这个啊。”洛小夕笑得毫无压力,“你忘了吗,我怎么也算薄言的嫂子,再加上我跟简安的交情……我要求薄言摆拍一张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萧芸芸条分缕析:“沈越川,你属于‘阅女无数’的浪子吧?你就浑身散发着浪荡不羁的气息啊,远远一看就知道是个钱多女朋友也多的花心大萝卜!所以说,看表面其实可以把一个人看得七七八八了!”
此时的陆薄言,像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低着头专心的替妻子擦着手,眉眼间尽是宠溺和温柔。
陆薄言说轻叹了口气:“你姑姑明天就要公开承认她和越川是母子。你提前知道比较好。”
此时此刻,他身上的力量,是一股爱和保护的力量。
“哥哥又怎么了?”萧芸芸完全不当回事,吐槽道,“我们刚好兄妹关系不好!”
萧芸芸怕自己会失控,摇摇头说不去哪里了,和沈越川走回公寓楼下。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放下萧芸芸,也许他会步陆薄言的后尘,持续十几年对一个人念念不忘。
萧芸芸也知道,可是这份关心她无以回报,只能装傻笑出声来,推开车门,往医院走去。
就因为他最后那句话,萧芸芸舍弃最爱的火锅,提前离开餐厅,打车直奔他的公寓楼下。
长痛,不如短痛。
陆薄言半蹲下来,看着躺在相宜小朋友旁边的小家伙,轻轻抚了抚他的脸,过了片刻才说:
同事沉吟了一下,说:“这叫爱之深责之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