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有谁!”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我告诉你,你想离婚就直说,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
程子同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依靠着。
符爷爷捂着那块地多少年了,怎么能便宜了程奕鸣。
嗯,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
而程子同在一个女人的搀扶下,从这一片小花海中走了出来。
“对啊。”符媛儿打了一个哈欠,“好累,我先睡了。”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脸来,双眼通红的看着他:“你……送我回我妈那儿。”
符媛儿走出浴室,冲洗过后的她换上了程子同的衬衣……对她来说,男士宽大的衬衣完全可以当成连衣裙了。
“你还记得吗,”程子同开口了,“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而是给你机会弥补。”
但是,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看到所有零件的运转过程。
他的眼角微微颤动,没想到符媛儿竟然已经回到了这里。
只是她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点也没察觉。
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
子吟如果知道今晚他和美女于律师在喝酒,大概会收回这句话。
子吟脸色涨红,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