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钱叔随即发动车子:“回家咯。”
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咳”了声:“除了我哥还能有谁?”
难道说前天冒着雨在山上找她,陆薄言也发烧了?
她倔强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关上房门冲进卫生间后,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握着拳头就哭了出来。
“就这样下山吗?”汪杨追上陆薄言,“我们不找了?”
苏简安的座位上放了一大束白玫瑰,包装精致,看得出来价格昂贵。
算起来,他相亲次数并不少,但这是第一次留相亲对象的号码,也是第一次碰上可以用“特别”来形容的女孩。
进了电梯,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回chuang上就出去了,苏简安哭着脸躺在chuang上抓被子:“混蛋,居然不陪着我。”她真的好痛。
莫名的,她突然对这里产生了一种归属感,那些刻板冰冷的设计也变得可爱起来。
苏简安进来见到洛小夕这个样子,躺到她身边抱住她:“小夕,睡一觉吧。睡一觉醒来,明天就会好了。”
她意外的是,电话才刚刚接通陆薄言就接了起来,他的声音跨越重洋传到她的耳边:“你怎么还不睡?”
苏简安难为的看着陆薄言:“我连筒子和条zi什么的都分不清楚……”她是真正意义上的零基础。
就这样玩了一个早上,从最后一个项目中脱身出来时,苏简安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整个人靠着陆薄言,恨不得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好累,我们休息一会吧。”
“没有流血啊?”洛小夕端详着他下唇上红红的一点,“说明我‘齿下留情’了,你要是敢再碰我,我就……唔……”
苏简安不知道江少恺话里的深意,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