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她讲一个字就要抽一次气,额角麻得快要没有知觉了,眼睛红得像充了血,她只是下意识的紧紧抓着苏亦承的手,“苏亦承,你,你不要,不要走。”
说完,江少恺果断的挂了电话,开车回公寓。
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十点多,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
难怪大学那几年,好几次她都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但回头一看,又什么异常都没有,她还一度怀疑是自己得了被害妄想症。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这个你负责比较合适?”
陆薄言的语速比平时慢了不少,苏简安知道他肯定又喝酒了,而且是喝了不少,说:“那你在酒店等我,我和钱叔过去接你。”
江少恺知道她酒量不行,拦住她:“简安,你别玩了。”
她只好笑:“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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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曾经,她和秦魏像难兄难弟一样混过日子,她说过心事给秦魏听,一度把他当成男版的苏简安。
果然只要有陆薄言在,她就能肆无忌惮。
苏简安咬着唇点了点头,酝酿了半晌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你不要开会吗?”
苏简安卖了个神秘,就是不肯说,实际上是不好意思说,同事们于是笑得更加暧昧,纷纷说肯定是水到渠成,不是接吻,而是忘情激吻了。
护士羞涩的红了红脸,端着东西低着头出去了。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盛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不可置信,也有犹豫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