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叫司机把车准备好,自己跟上去替陆薄言拉开了车门。
陆薄言已经蓄势待发,哪里还容得人拒绝?
“轰”的一声,苏简安的脑袋被炸成了空白一片不是因为陆薄言的话,而是因为……他居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陆薄言意外的纵容她,只说:“好,我们不打了。”
她没要袋子,直接把装着领带的盒子放进了包包里,这才飞奔下楼。
在哥大念书的时候,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所以总是莫名开心,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
是的,推开门看见陆薄言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一瞬,她很怕,很怕他就这么倒下去了。
囧了,这回不仅是节操,脸也全都丢光了……
徐伯和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见苏简安这么早就下楼,徐伯疑惑地问:“少夫人,怎么了?”
苏简安点点头,陆薄言拉起她的手,带着她下楼。
她堪堪躲开男人的刀,手上不断地挣扎,没挣开绳索,男人的第二刀已经又袭来。
“噢。”苏简安笑眯眯地问,“和我离婚,是要和韩若曦结婚吗?”
陆薄言动作很快,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发梢还滴着水,苏简安皱了皱眉:“你头发没擦干。”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
他让人把饭菜收走,起身上楼,苏简安愣了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悠悠闲闲的呆在客厅看电视。
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气得不愿意再看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