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没有挣扎,陆薄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稍微放心,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我睡了,晚安。”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她不会抓狂摔键盘、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直到案子真相大白,直到她可以松一口。
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
陆薄言把她带出医院,却不急着吩咐司机开车,反而问她:“想吃什么?”
那些暧|昧的,令人脸红的片段和触碰又从苏简安的眼前掠过,她埋头喝汤:“能,能怎么样?”
苏简安睁开眼睛,双颊红红的瞪着陆薄言:“耍流氓!”
他的唇不像刚才那么凉了,有了温度,和他的舌尖一样火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熔成水。
泪,他这分明是区别对待好吗?
小小的方形毛巾,按在他的额角,吸走了汗珠,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陆薄言都愣了愣,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
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
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死。
苏亦承哀声叹了口气:“看不下去了。”
而苏简安居然后来者居上,成了他的妻子,享受着他的一切。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被无视的某个人,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他倒是很期待,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
“咦?”
陆薄言知道瞒不过母亲,只能如实说:“她昨晚一夜没睡,我不放心她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