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话算是很难听了。 “爷爷。”程子同叫了一声。
“我为什么不进去?”子吟反问。 “对,对,高兴最重要,”有人看出程子同不高兴了,赶紧举起酒杯:“来,我们大家先敬程总一杯。”
“我说的不是那个不方便,”她说出进一步的实话,“现在正处在危险期。” “……你的意思是你在帮我?”
晚宴在程家的宴会厅进行。 他还站在原地,似乎思索着什么。
“我做什么了?”他一脸无语。 这不废话么,以她对程子同的了解,宁愿把自己废了,也不会和其他女人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