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唇就又被他封住了,这一次,她非但没有推开他的机会,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长靴楼凤
陆薄言明白过来沈越川在自言自语什么,目光沉下去,夺过他手上的文件:“滚!”
“下来!”苏亦承阴沉沉的命令。
“没关系!”她笑了笑,“我说给你听!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比张曼玉还要好看……”
没几分钟苏简安就沉沉睡了过去,她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突然就因为身边的异动醒了过来。
丈夫就在附近沈越川:“……”
到今天,苏简安的假期结束了,她失去了赖床的自由,七点多闹钟一响就赶紧爬了起来。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或悲怆或美好,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在厨房互相帮忙,在客厅互相依偎,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岁月如歌。
春末的天气,冷水还透着刺骨的冰凉,洛小夕哆嗦了两下,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她怒瞪着苏亦承:“你干什么!”
昨天母亲回来告诉他,苏洪远那一巴掌下去,陆薄言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剥了苏洪远一样。后来陆薄言的一举一动,无不在透露着他很在意这个新婚小妻子。
但那次和这次……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网络上有几张杂志为他拍的照片,她下载来藏在手机的秘密相册里,连洛小夕都不知道。
“简安……”
陆薄言的目光上下打量,苏简安竟然紧张得像小时候给学校担任礼仪欢迎教育局下来视察的工作人员,最后听见陆薄言让店员打包,店员又递给她好几件裙子:“陆太太,这都是陆先生替你挑的,你都试试吧,肯定好看。”
这个时候出去,会碰上陆薄言吧?
陆薄言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就挂了电话,苏简安想了一会没什么头绪,也懒得动脑了,去洗脸。
精致好看的小脸脸腾地红了,苏简安呼吸急促地瞪着陆薄言:“你……”唐玉兰回头就发现陆薄言在笑,那种若有所思、有所期待的笑容,陆薄言的父亲也曾在无数次看着她的时候,无意间展露。
《剑来》苏简安愣了一下:“你想干嘛?”
“你不喜欢我对不对?”苏简安明显不知道,突然像个任性的小女孩,红了眼睛,“我就知道,你喜欢别人。”苏简安喜欢看杂志,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茫茫然接过来:“干嘛啊?”
她开了很小的水,沾湿指尖,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对了,我之前一直想问你,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危险,整个人又靠近她几分:“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跳舞?”
陆薄言看透她的犹豫:“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十几个未接电话跳出来,来自同一个人。
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他就是不告诉她。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不管她怎么套话,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这么晚还一个人坐在这里,你一定很寂寞吧?”一个男人伸手摸向苏简安的脸,“不如哥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