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康瑞城这种人而言，自身安全永远排在第一位，特别是在外面的时候，首要的规则就是，绝不打开车窗。

寒风夹着雪花呼呼灌进来，盖过了暖气，在车厢内肆虐。

直到月亮钻进云层，地面变得暗淡，沈越川才松开萧芸芸，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唇|瓣：“至少要这样才够。”

可是，陆薄言站在了他的立场，先是考虑到他，再考虑到自己，根本不提用许佑宁交换老太太的事情，甚至说他跟他一样，不想用许佑宁交换。

康瑞城摆摆手：“去吧。”

过了片刻，她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我去司爵家了，你记得按时吃饭。”

她坐起来，看着床头的输液瓶，揉了揉太阳穴：“我怎么了？”

苏简安看得出来许佑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明天把沐沐送到芸芸那里的事情，你跟沐沐说了吗？”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

她想起康瑞城的警告，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许佑宁实话，最后保险地选择了不说。

医生刚好替周姨做完检查。

“不用。”许佑宁说，“我知道他在哪里。”

“……”许佑宁当然想过，她也知道，按照康瑞城的手段，她一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啊！”

她隐约觉得，山顶的空气都变紧张了。

穆司爵勾起唇角：“很好，告诉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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