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过伤,脑子里有淤血,折磨她大半年了,几乎每天生不如死。”司俊风回答,“不做手术,她只能等死,但做手术,她也可能会死。”
他说这话怪怪的,但祁雪纯讨厌不起来。
路医生似看穿她的心思,对莱昂说道:“校长,我想和病人单独谈谈。”
她明白他有很多疑惑,同时她也琢磨着,明天出发前是不是应该换一家医院。
祁雪纯无语,就算她心思再单纯,也不想跟亲哥哥讨论这种事。
不然,他把谌子心拉到身边做什么?
“我只想你能好起来,”他安慰她,“我不会疯,等你好起来,我还要照顾你。”
他姐也是被家人捧在掌心上疼爱的,却被一个男人毁的那么彻底。
抬步之前,他吩咐腾一:“弄一套新的干净的工作服,等我出来后给我。”
这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竟然是刚才那几个纹身大汉回来了。
“我什么也不会做,傅先生请自便。”她径直穿过侧门,往洗手间走去了。
她打给司俊风说了情况。
矜持?原来看不上的代名词是“矜持”。
祁雪川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次太太好像很生气,一时半会儿估计和好不了。”管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