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康瑞城持有的那份文件显示，陆氏集团的发展史并不完全是干净的，陆薄言很有可能打了几个擦边球。

苏韵锦这么一说，她只能放弃，乖乖去找苏简安彩排。

医生说对了，她的情况，已经越来越糟糕，越来越无法控制。

为了表示对食物的尊重，苏韵锦拿起筷子跟着萧芸芸一起夹菜，不忘叫洛小夕：“你多吃一点啊。”

直到进了书房，许佑宁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

康瑞城看到这里，神色中那抹紧绷的杀气终于有所缓解。

这完全符合萧芸芸的性格和作风。

康瑞城从来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只有萧芸芸会这么傻。

许佑宁听出康瑞城的试探，心头一紧，深怕沐沐说漏嘴，却又不敢给沐沐任何暗示。

“出于人道主义，我希望是前者，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洛小夕停顿了一下，话锋突然一转，“但实际上，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

按照她们事先商量好的，萧芸芸起床后，会想办法离开沈越川的公寓，去找苏韵锦，她和洛小夕也会去苏韵锦的公寓和芸芸会合。

实际上，苏简安根本没得选择。

靠，说好的一辈子相爱呢，现在他连牵挂她都不会了？

穆司爵和苏简安本来就对她有所怀疑，如果他们顺利查到刘医生，再从刘医生身上继续深入调查的话，确实可以从刘医生口中知道她所隐瞒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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