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一簇烟花在夜空中盛开,火光投射到阳台的玻璃门上又照进客厅,照得室内更加旖|旎。
病房内。
陆薄言没说什么,把纸条放进ping安符里封好,那场大雨也戛然而止。
这个时候她针对苏简安的事做出评论的话,不免有失巨星风范。当然,这段时间她也会避免和陆薄言接触,真的趁虚而入的话,才是脑残了。
陆薄言只当她是贪恋眼前的景色:“只看见落日就不想回去了?”
“……”
沈越川匆匆忙忙下车跑过来,“简安,没事吧?”
苏简安把头埋进陆薄言的胸口,听着他一下一下的极规律的心跳声,安心的闭上眼睛。
可是,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就更改了姓名,迁移了户籍。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搬到了哪里去生活,无从得知。
“不是这件事。”苏简安把酒会上韩若曦对她的威胁一五一十的告诉洛小夕。
穆司爵问:“麻烦吗?”
苏简安是吐到累了睡过去的,睡得不是很沉,洛小夕进来没多久她就醒了。
她怎么会离开他呢?她只会陪着他,看着他把康瑞城送进监狱,再为他拍手叫好,最后给他一个拥抱。
陆薄言凉凉一笑:“我有说要带你去看医生吗?也许只是让你陪我去看医生呢?”
还是要查出苏简安到底隐瞒了什么,否则就算强行把她接回家,她也还是会想尽办法离开,他们还是回不到从前。
病房里围了很多医生,她看不清父亲是不是醒过来了。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陆薄言走过去,先是用法语跟女孩打了声招呼,女孩笑着摇摇头,说她来自美国。只好艰难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去喝水,睡过去之前许佑宁想,明天要做个小人写上穆司爵的名字,每天给他扎无数针!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转眼从衣柜里拎出一件保守天蓝色长裙:“换了。”
苏简安想了想,跑到休息室去打了个电话。“简安,这是徇私哦。不过看在陆先生千里迢迢来看你,我替闫队准了!”
等待的过程中,洛小夕像个盗贼一样坐立难安,中间母亲来敲门,她还装出迷迷糊糊的声音说她要睡了。“算了,你就在那儿陪着简安吧,好好劝劝她。”老洛终于松口。
出来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睡,她看时间还早,想了想,继续睡。陆薄言擦掉苏简安头发上的水珠:“你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