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说什么,把纸条放进ping安符里封好,那场大雨也戛然而止。
………
48个小时过去了,老洛和妈妈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们没能醒过来。
陆薄言修长的身躯陷入黑色的办公椅,按了按太阳穴,“……联系穆七。”
在学校、在解剖室里,她早就闻惯了比血腥味更难闻的味道了,为什么突然这么敏|感?
“那个,苏法医,”小警员清了清嗓子,“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这些规定……你是知道的。”
陆氏被举报偷税漏税的时候,她曾问过陆薄言。
苏简安心头泛酸,正想给陆薄言拉好被子,他突然像平时她在他身上寻找安全感那样,紧紧靠着她,依偎着她,蹙着的眉头这才渐渐舒展开。
她很清楚她没有伤害任何人,而现在不止是闫队长和江少恺,还有陆薄言和她哥都在帮她,她很快就能洗脱莫须有的罪名。
谁也不知道,她的“过一段时间”是要过多久。
“我没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儿!你别替她说话!”老洛一气之下甩开妻子的手,洛妈妈踉跄着跌到了沙发上,“否则你跟她一起滚!”
陆薄言昨天去电,是为了陆氏贷款的事情,莫先生其实知道。他也知道,莫先生刚才已经拒绝了他。
洛小夕眼睛一瞪,双眸里顿时有了光彩,欢呼已经在心里响起。
这家餐厅,她和苏亦承一度常来。他们总是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聊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事后回想起来觉得真是无聊,却又很甜蜜。
结果非常好,两个宝宝发育得很健康,田医生准许苏简安提前一天出院。
说完,扣上电话,怀里的苏简安睡得依旧香甜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