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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多听一听不同意见，没什么坏处。”他以为她没信心。
程申儿只是找到他，给了他一张欠条，“我欠你的，每一分都会还清。只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也许是为了接近司俊风。”
如果他知道她头疼，一定会比祁雪川先赶过来。
祁雪川眸光轻闪。
他打开窗户，凉风让程申儿渐渐冷静。
祁雪纯摇头：“我想看看你的脸。”
“我可以和祁雪川谈谈吗？”她问司俊风，“把一切摊开来谈。”
祁雪川不以为然：“我不跟你们一起吃饭。”
“可……”手下犹豫了一下，“辛管家，如果那个女人出了事情，我担心少爷……”
“你有办法问到吗？”司妈又问程申儿。
“小姑娘，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祁雪川耸肩：“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
“我不信，她那样的女人……”
祁雪纯拿出一个小号的分装袋，里面放了一些“维生素”，“你拿去吧，但一定不要让他知道。”
他凝睇她熟睡的脸好一会儿，才轻轻下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