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事情刚闹起来的时候，萧芸芸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敢警告他，让他好好珍惜科室主任这把椅子。

康瑞城似乎是觉得可笑，唇角讽刺的上扬：“那你还要保护她们？”

洛小夕看着林知夏放大的瞳孔，很满意的说：“芸芸在最后关头放过你，但是我不会。林知夏，你记住我今天的话。”

穆司爵罕见的没有夹枪带棒的否定许佑宁的话，许佑宁却半点高兴都没有。

萧芸芸走到门口，推开办公室的门：“怎么不进来？我等你好久了。”

这一刻，她是难过。

沈越川叫她吃早餐，没有小笼包她也接受了，也不嫌弃牛奶不是她喜欢的牌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光。

“因为你混蛋，你相信我要陷害林知夏！”萧芸芸气炸了，直接明白的说，“沈越川，我会亲手揭开林知夏的面具，证明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她把平板电脑递给陆薄言：“你叫人查一下，我怀疑林知夏请了水军。”

陆薄言不是疑问，而是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

“见面说。”穆司爵用三个字，任性的打断许佑宁。

陆薄言应该是考虑到萧芸芸的安全，所以把线索交给穆司爵，这样一来，他们会不会放松对萧芸芸的保护？

小鬼无精打采的歪了一下脑袋，觉得自己实在撑不住了，点点头：“好吧。”

撂下话，萧芸芸离开咖啡馆，开车直奔沈越川的公寓。

听着萧国山的声音，萧芸芸似乎感受到了他这二十几年来的愧疚和小心翼翼，鼻子一酸，哭腔再也掩饰不住了：“爸爸，我都知道了。”（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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