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然会听出我的声音，”她一边按摩一边回答：“我在这里面已经做了五年，有很多熟客。”他掩饰不住着急，不自觉抓住她的手：“你去哪儿了？”

可笑，都被绑上了还这么凶。“暂时？”他听出这个词有问题。

他那么自私自利的一个人，却要装得大度温和，无异于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之中。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电话里没说太多，只是让他配合她演戏，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准拆台。“刚才您在楼下碰着的人是符小姐吗？”小泉接着问。

发作，程奕鸣走上前，“今天的酒会就办到这里。”他淡淡说道。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

后来她手机没电，她也就没再打。符媛儿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