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因为对方是于太太，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一件裙子没什么，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

他的额角贴了纱布，嘴角破了，左边脸颊也是肿的。

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没想到他还挺能编故事。

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

“你……？”司爷爷一愣。

程申儿得意一笑：“知道他为什么不带你去聚会吗，被迫娶的老婆，谁会喜欢呢？”

“她配吗？”女生嗤鼻。

“找你有点不正经的事。”

前面的没什么意思，她换着从后面翻看。

祁雪纯此时应该走出去，制止程申儿胡说八道。

“她那些钻戒我全都买了，你给我拿过来。”女顾客猛地一拍桌。

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端起酒杯，但眼底却毫无笑意。

“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司俊风忽然开口。

“好。”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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