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他好像又睡着了,看得她也有了睡意,于是闭上眼睛,真的就再度睡着了。 “我出差那么多天,”陆薄言抚了抚她湿亮微肿的唇,“一次性跟你要回来,不算过分吧?”
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给她贴上一片新药:“简安,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 他挂了电话,踩下油门,车子朝着紫荆御园的方向飞驰。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夜里长夜痛哭,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可最后关头,她总会想起陆薄言。
“不要!”苏简安果断拒绝,“听说看电影的时候,可乐和爆米花更配。你讨厌喝可乐对不对?那你喝矿泉水。” 可是现在,她居然说要和陆薄言摊牌表白。
可对他而言,失去苏简安才是他人生里唯一冒不起的险。(未完待续) 陆薄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松开苏简安的手,找了一张毯子扔到后座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