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她也想过死了算了,不是因为生无可恋,而是不知道没有那个人之后,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落在脸颊上。
饭毕,陆薄言要去书房开视讯会议,苏简安也跟着他上楼。 “原来你还记得。”陆薄言冷冷一笑,“可是,先违反游戏规则的人是你昨天为什么回家?”
苏简安还是第一次见到失控的陆薄言,反应过来忙拦在两人中间,把陆薄言往病房里推。 如果不是苏简安这么干脆利落,他还想不起来在法国那几天苏简安的表现很反常。
苏简安知道江少恺的意思。实际上,陆氏这么庞大的一个集团,出现财务危机,除了陆薄言,无人能挽救,更别说江少恺一个法医了。 电话是苏亦承打来的,一接通他就问:“找到简安了吗?”
解决了心头大事,苏简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工作也跟着顺利无比。 沈越川打量了苏简安两眼,轻哼了一声,“放心,我那个什么取向很大众很正常,你们家陆总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