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又问:“资料都准备好了?”
莫小沫点头:“我知道了,祁警官,您早点休息。”
主任摇头:“受伤的是纪露露,不是莫小沫。”
“我……跟你们拼了!”蒋奈抓起背包便一顿乱甩,双手却立即被抓住,她像一棵被拔起来的树,被人朝前拖去。
却见售货员有点愣住。
本来现在是她离开的最好时机,但这部手机让她立即改变主意。
她跟着他回到大客厅,和司家众亲戚打了一圈招呼。
“我没拿,我真的没拿……”二舅都快急哭了。
祁雪纯微愣,她以为妈妈会全程陪着她呢。
祁雪纯默默点头,很有这个可能。
两人在小客厅里单独聊天。
“你可以这么理解。”
蒋奈摇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跟你说过,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逃离我妈的掌控……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从小到大,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都是我爸对我说的。”
“不好意思,司爷爷,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她回答。
说着,袁子欣痛苦的摇摇头,“你们说我拿刀杀人,还追着祁雪纯跑下楼……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这些还是我很费力才想起来的……”
纪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