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嗤笑,“你不是说训练的时候,可以一星期不洗漱?这才几天?”
“为什么要再给他机会?”司俊风回到房间,“现在给他机会,不是帮他,是给别人再攻击他的机会!”
医生摇头:“不能做手术的话,只能等它自行消散。从理论上来说,它是会被身体慢慢吸收的。”
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今早她给司俊风送文件,司俊风抬头淡淡看她一眼,说道:“去财务结算工资,下午不用来上班了!”
“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
她估算了一下时间,回答他晚上九点之前。
“许青如,你的特长是动脑子,怎么变得粗暴简单了?”祁雪纯疑惑。
渐渐的,她平静下来了。
要为儿媳说话,娘家不好交代。
他每个细胞都在说她不自量力。
司俊风用猪脑给她补脑。
“……”
他的眼角掠过一丝笑意,脸色却仍然严肃:“办公事穿成这样?”
而司俊风和董事会的成员从前门走进,坐到了会议室的第一排。
但罗婶对司俊风进去后的情况不太看好。
“晚上等我回来吃晚饭。”他爱怜的揉了揉她的脑袋。